林初砚从袖子里拿出手帕,一边帮申珏擦脸上的血迹,一边温声回道:“狗。”
申珏听见这个答案,不由看向林初砚。林初砚离开了近两个月,这两个月里他去了做了什么?
“那你呢?”申珏又问。
林初砚闻言,轻笑了一声,接下来的那句话,他声音很轻,如果申珏不注意听,就会听不清那句话,“我也是。”
……
因为鬼差大概很快就要来捉走他了。
谢知是和尚,和尚与鬼结合,也是犯了淫戒,天道会把这笔账记在他头上,认为是他勾引的,这是一罪;他吸寺庙里的香烛,这算是偷了佛祖的贡品,这是第二罪;最后,他动手重伤谢知,虽然不知道谢知能不能活下去,但只要谢知一死,这便是乃第三罪。第三罪最严重,鬼差们极有可能会循着他的鬼气上门。
轿子下山后,他们又换了马车。申珏没下过地,都是被林初砚抱着出轿子,又被抱着上马车,那些黑衣人看见他们两个出来,就立刻低下头,只看地面,不敢看人。
马车行了约莫一个多时辰,才停下来。这次申珏被抱下来的时候,外面已经下起了大雨,他知道有人在给林初砚和他撑伞。
直到他们进了一间屋子,撑伞的人才离开。申珏察觉自己被放在了一张榻上,他没有动,听见有人进来,又有人出去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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