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给解释解释,这段话说的什么意思?”申珏轻声说。
这个满腹经纶、博古通今的状元郎脸上抑不住地爬上红晕,在书院读书时,他能舌战群儒,可此时,他有口难言,变得笨嘴笨舌起来。
过了好一会,他才压低了声音,咕噜出一番话。
申珏听了后,眨了下眼,“没想到佛家还有这等修炼之法,这欢喜佛有点意思。”
说着,他伸手抓住了温玉容的手,把人把自己腿上一拉,只是申珏高估了自己的身体,被温玉容一坐,他自己先承受不住了,疼得吸了一口气。
温玉容大为尴尬,连忙起身,有些手足无措地说:“微臣太重了,伤到陛下了吧?”
申珏内心有些生气,但今日的戏已经开唱了,就不能这样结束。所以他忍着疼站了起来,把温玉容拉到塌边坐下,再自己爬上去,坐了下来。
“是这个姿势吗?”
温玉容沉默一瞬,而后他用手托起了申珏的臀部,把自己的腿盘起来,再松手,把人紧紧地拉近,胸膛相贴,“是这样的。”
不得不说,状元郎严谨起来十分严谨,一点点错误都不允许,只是两个人贴得那么近,气息交缠,气氛有多尴尬就多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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