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不掉。”
“那抢过来。”
“不能抢。”他怎么抢得过皇叔父?
师霁:“……”
师霁说:“那储君想不想喝酒?”
申永澄活到十六岁,滴酒未沾,被师霁这一句说动了,他叫宫人立刻送上酒来,和师霁对饮了起来。
你一杯我一杯地喝,师霁在战场呆惯了,喝酒都是用碗,而是那酒都是烧喉咙的烈酒,这种小杯的宫酒根本就醉不倒他。
但申永澄没喝过,才几杯就醉了,心里的话一骨碌全部倒了出来。
“玉郎……玉郎为什么偏偏是皇叔父的人呢?呜呜呜,我怎么都抢不过皇叔父的。”
师霁本来在把酒当水喝,听到申永澄的话,眼睛一下子瞪圆了,他身体往前一探,“储君,你说什么?玉郎?温玉容吗?你胡说吧,他怎么会是陛下的人?”
申永澄抬起头,看着师霁,眼里尽是哀伤,“他就是!我看到玉郎跟皇叔父在后花园亲嘴,亲得可久了,我……我都不敢出声,怕他们看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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