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星河绕过屏风走到床边时,看到帷幔后若隐若现的人影。
他吐出一口浊气,咬着牙又转过了身,把会的佛经都在心中念了几遍,心里对遇辞那个罪魁祸首更是恨上了几分。
世上怎么会有遇辞这么混蛋的人?
上一回,他差点就对那个人做出了不好的事,不过幸好他被烛台砸晕了过去。
桑星河当时看到了那个烛台,但他并没有躲。
对方是无辜的,可恶的只是遇辞。
他不能对对方做出过分的事。
可是无论桑星河心里如何念佛经,他似乎都越来越注意床上之人,甚至对方扯软绸的声音,他都听得一清二楚。
这一次左护法为了防止桑星河再被砸,把烛台这种诸如此类的危险东西全部钉死在原处,根本拿不起来。桑星河想让申珏再敲他一次都办不到。
桑星河闭了闭眼,手指都在掌心掐出了血痕,可是没有用,他的大脑越来越混沌,可是身体却越来越敏锐。这种煎熬让他仿佛处于冰火两重天,脖子以上是冰,脖子以下是火。
不知过了多久,他终是低低喘了一声,艰难地转身向床边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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