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珏:“……”
他差点忘了,此时的倪信严完全是个武夫。
倪信严的父亲永王是武官出身,后因为战功赫赫,被封为异姓王,而倪信严作为永王的独子,从小泡在兵营里,跟京城贵族少年不同,他完全被养成了一个武夫,而后还去边疆呆了好几年。这也是他为何会在日后对慕容修一见钟情,倪信严见惯了粗犷的男人,第一次见到慕容修这般精雕玉琢的美人,便心头一动。
倪信严是当上摄政王之后,再逐渐改掉了一身匪气。
“不是泡澡用的,这是用来煮茶的。”申珏从篮子里拿出一朵花,跟倪信严解释,“把这个花晒干后,再装进罐子里,冬日就可以用它来煮茶。”
倪信严挑了下眼角,爬起来把申珏手里的花拿过来,他对着日光看了看手里的花,便轻笑一声将花丢到了申珏的篮子里,“茶有什么好喝的,酒才好喝,你喝过酒吗?”
申珏有些头疼,谁会问一个十岁的孩子喝过酒没有。
事实上,他还真喝过,只不过不是现在这个身体罢了。
“奴才没喝过。”申珏的话刚落音,倪信严的手就搭在了申珏的头上,以倪信严的身高,这手搭在申珏头上还真恰恰好,“男人怎么能没喝过酒,我七岁就喝过酒了,来,我带你去喝酒吧。”
申珏抿了下唇,“奴才不是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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