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央坐在自己的位置上,面上波澜不惊。
余燃轻轻动了动自己的手臂,刚才她按过的位置还有一点痕迹,他觉得有一点痒,又有一点酥麻。
那种异样的感觉从胳膊传到了他的心上,突破了被加固在心上的厚厚盔甲,仿佛有一根细针刺了刺。
第一次,有人站在他面前保护他,说他是她的人。
余燃弯了弯唇角,侧眼看过去,女孩放在桌下的手在抖啊抖。
他表情柔和,像是春天第一场风:“谢谢你。”
季央高冷地嗯了一声,手因为刚才的事件,还在无意识的小小颤抖。
余燃低着头,无声笑了笑。
他轻声问:“我是你的人?”
季央看都没看他:“你是我同桌,是我的救命恩人。”
明白了吗!我说那句话纯属是为了放狠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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