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时常会说,“那真是一个可怜的孩子啊。”
“真是造孽啊,摊上余庆东那样的父亲。”
余燃并没有说什么,只是沉默地接受了这一切,旁人的可怜如此的脆弱。
过小的年纪,他就把人心看得太过透彻。
所以,经过昨晚的事情之后,余燃以为季央不会来了。
但他还是来了,他想如果今天季央不会来,他可能会在图书馆门口等一整天。
心在蠢蠢欲动着,明知不可为而为之。
明明上一刻还心如死灰,却在见到她的那一刻死灰复燃。
季央总算发现了余燃的心不在焉,她板着脸:“你看我做什么?我脸上有题吗?”
余燃笑了笑:“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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