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得那么卑微,以前的高傲统统不见。
仿佛只有醉酒之后才能把这样的心思摊开,一个卑微到极致又高傲到极致的男人。
季央觉得自己眼睛涩涩的,其实余燃很好,也没有什么要改的地方。
不够好的那个人是她,可是她能怎么办呢?
“你一点都不喜欢我。”他那么委屈,像个小孩一般控诉,“你把我为你准备的衣服都扔了,你不高兴,你恨我。”
他说:“我都知道。”
头埋在她的颈窝里,头发扎在脖子上痒乎乎的。
他刚说话还很清楚,这时仿佛又糊涂了:“你不喜欢我,你讨厌我,我知道,我都知道。”
“我们就这样一辈子吧。”他说,“互相折磨。”
他笑了一声,笑声凄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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