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洲动作迅速,拉住她的手就往下处伸去。
季央脸上的表情霎时僵住,手拼命想挣扎,但被程洲桎梏得紧紧,那种力道仿佛要掐下一层皮似的。
她已经快哭了:“先生要有需要,我这有电话,保证理解解决男人的生理需要。”
来之前季央是做了充分准备的,甚至还撕下了路边几张小广告。
程洲不做声,低头看她,良久之后轻啧了一声,仿佛对她十分嫌弃。
然后他终于松开了她的手。
季央赶紧缩回手,屁股往旁边挪了一点,离他远点了。
程洲仔细打量着她,片刻后笑了:“季专家怎么这么胆小?不说很有经验吗?”
季央咬着牙道:“这只有我们两个人,我只看病不卖身的。”
程洲轻嗤了一声:“季专家大可放心,我还没有到饥不择食的地步。”
季央: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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