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澜精神好了一些,朝她笑了笑。
季央脸一红,浑身都有点不对劲,使劲推他:“你怎么和我睡在一起,你走错房间了。”
苍澜说:“没有走错,原来我们也睡过。”
他这句话实在十分有歧义,季央说:“你原来只是一只猫呢。”
又小声地添了一句,“还是一只被绝育的猫。”
事到如今,苍澜都不知道当初医院里的抢猫行动只是一场戏。
他以为季央是内疚了,但这样涉及到男性自尊的话题,难道还要他安慰她吗?
于是苍澜只能装作很稳重的样子淡声道:“已经过去了。”
季央眨了眨眼睛,忽然问道:“当时绝育对你现在没什么影响吧。”
苍澜身子一僵,低头看她,颇有些咬牙切齿的味道:“你要不要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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