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拿着纸巾,往她被水沾湿的地方擦了擦,没有碰到她的皮肤,却也觉得手心很热。
明明是多简单的事,这样一番却让他额头上都有些出汗。
把被子盖在她胸口上,她嘴唇看上去总算不那么苍白。
她是一个柔弱的女性,比不得他过得这么粗糙。
在简陋的小木屋里,映衬出她的格格不入。
季央再次醒来时发现自己不在小木屋了,她不知道苍澜把自己弄到哪来了。
身上是柔软的床铺,眼睛触及的地方都张扬着一个信号“我很贵别碰我”
像是她在电视剧里见过的豪华套房。
季央想爬起来,手微微一动,却有些牵制。
手背上插着一根细针,她正在输液,瓶子里的液体还有一大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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