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胡说!”她表情很认真,“求您了,让我跟了您吧。”
她朝他眨了眨眼睛,清亮的一双大眼睛中流光溢彩:“实不相瞒,我对您倾慕已久。”
程洲从记事到现在,没有哪一刻比现在更困惑。
怎么会有这么善变的女人,其他人就是善变至少也有一个原因,而她简直称得上莫名其妙。
昨晚的程洲没有想到季央居然真的会在浴室里待一晚,她的所作所为让他吃惊,却又生出一点淡淡的怜惜。
这是男人的通病,面对漂亮的女孩,可怜兮兮的样子,总是会生出恻隐之心。
不过他的心比较硬,季央在浴室里泡冷水。
他就在外面睡觉,只是一晚上都没有睡着,他不习惯在有外人在的地方入睡,却也没有走开。
早上看到她奄奄一息的样子,才有些贸然地说出这句话。
过后想想也不错,目前他搞不清楚季央的身份,既然她有意接近他,他便给她这个机会。
放在自己身边,如果她有异心,迟早会露出马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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