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兴她有自知之明,不以她这蒲柳之姿去侍奉他。
她也真的付出良多呢,把自己都给贬低到尘埃里了。
唉,做过的孽都是要还的。
季央有些难过,又找不到一个可以商量的人。
问系统,系统也不清不楚,说:“我也不知道柏肖怎么想的啊,不如静观其变吧。”
说得好听是静观其变,说得不好听的躺着等死。
这几天季央过得不快乐,心上像悬着一块石头似的。
终于在几天后的夜里,这块石头落地了。
在她躺在床上愉快地进行着睡前玩手机环节时,柏肖忽然打过电话。
其实季央没有记下柏肖电话,但看到这串数字有些眼熟。
接通电话,那头是一片喧嚣,混杂着不甚明了的音乐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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