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柏肖的话,季央惊了,赶紧道:“我自己可以!”
柏肖冷笑:“然后又感冒?”
季央窘迫:“我又不是小孩子了。”
“难说。”柏肖轻哼了一声,十分不相信她说的话。
季央觉得自己被轻视,鼓起腮帮子:“总之我自己可以啦。”
“我说不行就不行。”他脸上的神情都是坚决,难得的霸道。
季央现在还在输液,是一个病秧子,哪里有力气和他理论呢,算了他说什么就是什么吧。
输完液之后,又有些昏昏欲睡了。
柏肖也没有去上班,季央偶尔醒来,便看见他深深地凝望着她。
目光温柔而多情。
她以为是自己眼花了或者是在做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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