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背挺得很直,黑色的西装把整个人修饰得很有精神,只是他不高兴,这种不高兴不是从面上看出的。
他身上的气息都在诉说着他现在的不虞。
季央更不敢去招惹他了,回到车上。
柏肖却没有立即开车,只是坐在驾驶座上看着前方。
良久后终于开口:“我母亲去世时应该是高兴的,她生病太久了,一直住在医院,那些治疗特别折磨人,是我一直在强留。但她也不高兴……”
临走时,还拉着他的手,要他好好生活,舍不得他,她走了,他以后就是一个人了。
虽然治疗很痛苦,但她还是想陪着儿子。
只是生命这东西,谁留得住呢?
季央转过头看着他,张了张嘴,没有说话。
“我没有其他亲人了。”他说,声音很平静,但平静中透露出一股深切的悲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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