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行韬贫瘠得只剩下篮球和帅的脑袋里居然闪过了一系列恐怖的网络。
聊斋志异什么的不会讲的,这辈子都只记得什么男子用肋骨生子。
林行韬清清嗓子,开始讲故事。
“有一天夜里下了雪,我躲进一个小道观里。”
“道观里只有我一个人,我半夜醒了准备去外边放放水。”
“放放水”三个字让卿卿轻轻掩着嘴笑。
“就在出门的时候,我发现门边居然有一幅画。”
“画上是两个人,那两个人一高一矮,但都脸色发青跟死了一样,看着有些奇怪。”
“我想这一定是一幅特别名贵的画,因为画中人栩栩如生,我凑近看,几乎能看清每一根发丝。我差点以为自己会听到他们的呼吸声,但他们是画嘛,并没有呼吸。”
“画框裱得也很好,两个人正好框入画中。”
大家听得目不转睛甚至往道观的门那边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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