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失得干干净净。
被她的视线穿透的石柱从虚变实。
石柱完好无损。
仿佛刚才的一切都是她的妄想。
她一下子感觉心里空落落的。
那是即将到来的未来的预想吗,那是差之毫厘就要发生的过去吗?
但她挪了几步,见到赵略淡淡地摸着柱子走过来。
盘龙在他的掌心下温顺地一动不动。
他没有做出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举动,他甚至只是在安安静静地等头上的花开够他想要的瓣数。
那么孤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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