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轻微地点了点头。
她有些恍惚地舔去嘴角的血迹,说:“你知道吗弟弟,我很抱歉,我有时候会想着杀死你,就像我们的母亲一样。”
“我们的母亲说:‘只有死人是不会离开的。’母亲的病好像遗传给我了。”
子爵一边点头,一边颤抖着,手指剖开了妻子的腹部。
“是的,我不会离开你,我们永远在一起。”
浓稠的血在被子上延展,甚至因为难以渗进去而积蓄了一小洼。
手指拨弄着血洼,子爵随即认真地打量着手里扯出的器官。他将自己的扔在地上,又将妻子的小心放好。
在这时,他听到门开的声音。
些微的惊讶下,他看到他的路易斯在门口小心张望。
于是他走下床榻,拉过一边的睡衣披好,不顾身下潺潺的血,踩着地毯走到了门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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