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袋快比得上夏塔克鸟蛋的大小,几乎顶到了大厅的吊灯。
这本该是夫人延展出来的肚皮,但现在看去,反倒像是夫人挂在了这个肉袋上。
一层薄得快要炸开的血肉小心地连着夫人和肉袋。
肉袋下集中了一滩血迹,那些血来自夫人本身,也来自大厅乃自厨房。
血迹正在不断收缩着,肉袋的表面猩红一片。青紫的血管凸显着,就像一根根软掉的、盘桓的肉吸管。
咕嘟咕嘟。
夫人享受着这样吮吸的声音,就好像正在喂养母乳,她的脸庞洋溢着圣洁的光芒。
她支撑不住庞大的肉袋,因而跪在了地上,双手举高摸在肉袋上。
她将耳朵贴在肉袋上,不时发出一声轻微的惊叹:“呀,宝贝在踢妈妈的肚子。啊,宝贝在肚子里翻身呢。”
偶尔她会隔着肚皮不小心抓到一截肢体,这时候的她会轻声地呢喃:“妈妈摸到你啦~”
“是的妈妈,我快出生啦。”肚子里有时会传来这样的回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