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况己沉默一会儿,骂了一句什么,年轻人也不敢为被骂的父亲说话。
“陈珂乐镇国三十年,真要对上厉害妖物了,还不是要老子来解决?这叫什么。两个字。”
“打野?”
“呸,是没用。”张况己心情不太好,“这一次的妖物还真有些棘手,还好我发现得早。”
年轻人说:“琅王殿下三十年前能杀凤凰,现在这只妖物也是鸟,定然能够一举杀之。”
张况己却出乎林行韬意料地没有自得和自信,他的神情有些凝重:“不止是鸟,它一会天上一会水里,怪得很。唉,卫信有事,不然就能持弓助我,他也杀过凤凰。”
他突然问:“小子,你还没能引七杀星降世吧?你父亲这个年纪,早就拎着方天画戟杀来杀去了!他还说你有大帝之资,这资我看没有。”
年轻人回答:“文轩志不在此,更喜做一读书人。”
张况己失笑:“有意思。二十年前,我从你父亲那里牵回了驱霆,你在那一年出生。陈珂乐那家伙从什么诗里截了两个字给你做名字,我还说这一点不像武将的名字,你还真就喜文厌武。这叫什么,四个字。”
“一语成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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