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喊着集合的男同志声音洪亮,她在茅厕也能听得清清楚楚。
何婉茹对祈愿人只有假意并无真心,怎么可能专程等她。
陆文茵让何婉茹等她,是在遵循祈愿人的习惯。她顶着原主的身份,不好在短时间内做出太大改变。而且她也不想做出太大改变,这也算是修行的一部分。
拿上进田需要用到的帽子和水壶,陆文茵循着记忆,走向农田。远远看到田里的身影,她加快了脚步。
“咦?”一位女同志率先发现了陆文茵,走到何婉茹身边碰了碰她,小声道。“婉茹,你看那边,是不是陆文茵同志?”
“文茵?”何婉茹忙抬起头来。
一旁的左静闻言也忍不住抬眼看去看过去,那在地头上选锄头的人可不就是陆文茵。
她明显有些疑惑。“陆文茵同志的病不是更严重了吗?怎么会来田里。”
“严重了?我看不是吧。”林雪燕也有几分疑惑,“她刚才小跑着过来,比前两天好多了!”
“可能是我们误会了。”左静面色顿时有些尴尬,心下更是羞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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