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有点,我早就习惯了。”秦奶奶随后又道,“我本想让秦峻把两间屋子放一起,还能少盖一面墙。那小子非说这味道可能会影响我休息,两间屋离得很远。”
陆文茵笑了笑,这倒是有些方便了她。
哪怕早已经有了准备,陆文茵也不敢像秦奶奶那样说习惯了这味道。能减少一些承受异味的时间,对她来说是件好事。
秦奶奶看到陆文茵的笑脸,也想到了这一点,顿时便觉得这屋子秦峻没盖错。
以后陆文茵往休息的小屋里一躺,猪圈那刺鼻的味道消失大半,可不就能想到秦峻的好?
心里这样想着,秦奶奶面上却像是没发现一样。从城里来的女同志面皮比较薄,可不能随意开玩笑。
“再往往前就是养猪的地方,旁边有个放猪草的棚子,棚子边打了个水井,方便给猪喂食喂水。”
秦奶奶带着陆文茵走到棚子边,熟练的拿起一捆猪草。“这两年割猪草的活我都没干过,都是秦峻那小子送过来。他是个会疼人的,不愿让我一把年纪再劳累。这哪能算劳累?别人家五六岁的娃子割猪草都不会喊累。”
秦奶奶不放过任何一个为秦峻说好话的机会。
陆文茵点了点头,表示自己赞同秦奶奶的话,事实上她的关注点并不在秦峻身上。
“今天的猪草正新鲜,那几个猪崽肯定爱吃。”秦奶奶笑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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