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开口说什么,却发觉光是称呼他都不知道该如何形容。随后干脆就站在那里不说话了。
叶初夏看着他,然后轻轻笑了笑:“没关系,就这样喊着吧。”
朴秋一愣,然后快步上前说道:“都怪我,我不应该这样自作主张的。唐总说看你一眼就可以了,我偏拉着他来,说……说是你希望他来的……”
叶初夏想起了唐北辰那面容,心中再次一痛。
到底需要多久,多少个日夜才可以将一个人忘记。才可以将那个人从心中完完全全的移除,不再为其难过丝毫。
和唐北辰站在对立的关系,是她这辈子都固执要做到的事情,却也是,这辈子最艰难的事情。
“我和他已经离婚了啊。”沉默了很久,叶初夏才说出这句话来,那一瞬间在场的三个人均是呛出了泪来:“他已经娶了叶珊了啊,他不是我的木头了,他已经不属于我了啊……”
阮姨偷偷的抹了抹泪水,而叶初夏却是抬眼看着朴秋,道:“我舍不得他,我从始至终都舍不得他。那又如何?我们能回到过去吗?我爸能从监狱出来吗?我那备受折磨的三年可以消失吗?他和叶珊三年的婚姻也可以视而不见吗?”
朴秋难过的低下了头,而叶初夏此刻却已经有些泪崩。
想着从回国来唐北辰时而温暖时而疏远的模样,想着叶珊一副女主人的姿态,想着每一个点滴,她有些痛苦的问着朴秋:“我们能回到过去吗?我可以把什么都忘记的回到过去吗?”
朴秋挪动了一下步伐,然后头低的更加深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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