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合国的国律规定每郡税粮二成,若国有战事,可能会增收军粮,提加一二成的粮税。”
迮郡君沉声解释税收律法,诚心请教:“敢问阁下,辛太子提出要八成的赋税,宁郡郡正可有答应,商郡正他可还好?”
“商郡君挺好的,但辛太子就不好了。”
迮郡君惊得差点跳起来:“商郡君不会……把辛太子怎样了吧?”
“商郡君没把辛太子如何,但另有人把辛太子与随辛太子西巡的辛公主砍了脑袋。”
少年修士语不惊人誓不休,安郡郡守府里的众官吏惊得似是屁股底下有弹簧,嗖嗖地弹了起来。
迮郡君也拍桌而起,大呼:“完了完了!辛太子死在了宁郡,商浚这次是黄泥巴掉裤裆,不是屎也是屎,他小命休矣!”
乐韵瞅着迮郡君打量,这位看起来是真为商郡君担忧着急?!
“迮郡君是觉得斩了辛太子的那位,会让商郡君背黑锅吗?”
“……”迮郡君叹口气,有几分无力地坐下,语气难掩忧急:“阁下有所不知,平安宁静四郡富庶,早就引得不少皇亲国戚不满,只是苦于没机会对付四郡,如今辛太子死在了宁郡,皇城那边的人哪可能不借机发作,就算那位不会让商浚背黑锅,那些人也仍然会将帐算在商浚头上,从而趁机对商浚发难。”
“迮郡君大可不必忧心,辛氏昏君与部分朝臣如今自身难保,没机会为难宁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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