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子墨也跟着跪下去,各自手持三炷香,闵子墨先说:“我!闵子墨!”
肥坨接着说:“我!白大贵!”
然后异口同声说:“今日结拜为异姓兄弟,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不论贫穷富贵,生死不忘!”
说到这里闵子墨就停下准备叩头。
肥坨侧脸看闵子墨,突然大声说:“不求同日同年同月生,但求……”
闵子墨一把捂住他的嘴巴:“不准乱说!”
肥坨诧异地盯着闵子墨,满脸不悦,瓮声瓮气地说:“怎么了哥?”
闵子墨松开手,对着大门外朗声说:“我们两兄弟,如果谁有疾病灾难,另一个必须竭尽所能全力相助,哪怕是倾家荡产、捐血捐肾捐器官也在所不惜。如果谁有不测,另一个必定不惜付出生命之代价,也要为之报仇雪恨!”
肥坨顿时感动得热泪盈眶,这样的盟誓,远远比“同年同月同时死”有价值!
然后双双朝着门外叩头。
咬着牙,闵子墨和肥坨硬是把三碗血酒分着全喝了,当然第三碗闵子墨只喝了一小口。
饿肚酒,喝得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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