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妹,艾大娘那是皮外伤,还用得着我亲自动手吗?我谓原来(我为缘来),师妹,这才几天,你都喝了一缸子醋啦,酸劲这么大呀?”燕玄龙一语双关,侧着脸瞅她。
燕玄飞天生异禀,冰雪聪慧,闻听此言,脸上倏地飞过一道彩虹。她微微颔首,沉吟一下,道:
“原(缘)是根栓智(豕)的绳,如何栓得了仁(人),你没听过君子避智(豕)如避刃(仁)?”
燕玄龙在心中暗自叹服师妹道学高深,用字若神。
他笑道:“家为豕穴,众人皆由此出,哪个能避呢?”
此言落地有声,意在先天不由已,投胎即入尘,世人皆浊我岂能独清?如此想来,又何必分别与执著呢?
燕玄飞这么思忖着燕玄龙的话,似有几分道理。
不由得扬起脸来,只见燕玄龙道人装束,满发蟠髻,三齐带摆,一字方巾,十方圆鞋。
又见他丰姿英伟,相貌轩昂,顶平额阔天仓满,目秀眉清地阁长。
两耳有轮真杰士,一身不俗是才郎。
“掷果潘安无人效,看杀卫玠有人学。我有这么帅吗?看得我浑身都发毛啦。”燕玄龙被师妹看得有些不好意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