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以往那些盛夏凛冬错漏的六年,又比如现在——
这个边境里鱼龙混杂的小酒馆。
尼娜很狼狈,她被压在了酒吧前台上,后脖颈上的手指摁着她,让她一点都动弹不得,她只能双手胡乱飞舞着,扫落一旁吧台上的酒杯,弄出一阵叮铃咣当的碎瓷声响。
她想呼痛,但是脸庞被挤压在大理石的吧台上,嘴里只能含糊不清的痛苦呓语。
宋青葵的手死死摁着她,但是面上的表情却淡然又冷静,仿佛自己手指摁下的只是一只微不足道的小兔子。
她与维克多对视,声音平稳又清晰,“维克多先生,请给我消炎药,时间很晚了,我得早些回家。”
维克多歪了歪头,他脸上依旧是那副看好戏的神态,仿佛被宋青葵摁着的并不是他的情人或女友,而是什么无关紧要的路人甲乙丙丁。
他甚至朝着宋青葵吹了一声口哨,“你胆子很大。”
宋青葵重复着,“消炎药。”
维克多摆了摆手,对着一旁的酒保说道:“去,去给这位泼辣的东方美人拿消炎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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