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青葵擦着血迹的手一顿,“问什么话?他做了什么事情?”
“这…”陆燃一下卡了壳,具体内里缘由他也是不大清楚的,属于两眼一抹黑啥也不知道。
徐京墨却接话了,“呵,做了什么事?”
他说着又是踢了鹿泽生的腰腹一下,尖头皮鞋力道不轻,让鹿泽生浑身都瑟缩了一下,眉宇间皱起,痛苦了一瞬。
宋青葵火起,怒目而视,“你干什么?有什么话好好说,踢什么踢!”
她的眼眸,像猫儿,水晶灯的光线散落在里面,璀璨极了,尤其有怒意,越发放大那股子锐利。
像出鞘的刀,可是刀柄上却缠绕着玫瑰,戳到你心上,却美得惊心动魄。
徐京墨咂摸了一下嘴,居高临下的看着她,“行,我不踢,那你说这事儿怎么个说法吧,他在我七猎场里打拳,靠着我这场子这几年挣了不少散碎银子,照理说就算不对我鞠躬尽瘁,也该感恩戴德吧?可是呀…啧,这个喂不熟的,到头来反而想在背后捅我一刀,简直就是个不忠不孝不仁不义,猪狗不如的东西。这要是搁在古代,可是要三刀六洞,放血祭天的。”
他话语顿了一下,“哦,你还不知道他犯了什么事儿是吧。”
宋青葵沉默,只是眼眸毫不避讳的与他对视,丝毫不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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