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皱着眉头吞云吐雾,脸上的表情带着未知的茫然。
等下他该不该就这么找上去,还是留在楼下等着她下来?
如果见到了她,要怎么开口说第一句话?
说好久不见是不是有点太唐突?
还是直接塞钱给她,说是为了感谢当年她捡到心儿的奖赏?
又或者,直接问她干嘛要住在这么破旧的公寓却不住在公共宿舍?
云昊天眉头越皱越紧,各种想法闪过脑海,又都被他给全盘否定。
虽然两人已经做过两次,而且是最亲密无间的那种,每一寸肌肤都未曾遗漏。
可是那两次的亲昵都是在不清不楚的状况下,至少他当时的神智都是恍惚的,恍惚到完全被肉—体的欢—愉主导;甚至都不太记得清被他压在身—下的荣宝儿当时是什么表情,一切都是模模糊糊的,就像缥缈的梦似得。
昨晚的记忆在云昊天脑海中复苏,令他的小腹很快升腾起焚体的燥热,喉咙跟着变得干渴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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