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当她真的掉入这个男人的怀里,才察觉到他浑身像冰块一样的冷。
再加上刚才在树冠上看到达尔贝正低头似乎在吸那只山鸡的血,陆卉儿终于第一次体验到了什么叫害怕。
他会不会像对那只山鸡似得对她?一怒之下扭断也扭断她的脖子呢?
陆卉儿有些胆怯地咽了下口水,达尔贝已经冷漠地将她放了下来,声音冰冷如霜,“哼,你也知道怕?那为什么还要到处找我?”
“我才没在怕呢!”陆卉儿身高直到达尔贝的肩头,努力踮起脚尖仰头呛声,想让自己看起来更有气势一些。
达尔贝眼角微扬了下,“既然不怕,就收起你发抖的肩膀,离开这里吧。”
“我才没有!”陆卉儿连忙低头看向自己的肩头,这才发现自己被达尔贝给忽悠了,“喂!我的肩膀根本就没有在发抖!”
等陆卉儿气鼓鼓抬起头,就看到达尔贝已经快步离开,显然不愿意跟她多说话。
她握紧了拳头,快步跟了上去,“喂!你等等我啊!”
达尔贝顿了下脚,并没有回头,而是冷声驱赶陆卉儿离开,“快回去吧小女孩,森林是很危险的,不属于你这种温室里长大的花朵。”
他的话瞬间激怒了陆卉儿,气得她鼓着腮帮子走过去,仰着头大声说道,“谁是温室里的花朵?你把话给说清楚!”
达尔贝没有出声,只是用淡漠的目光盯视着陆卉儿,眼神里的意思不言而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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