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向来说一不二,生活里带着工作的作风,或者说,陆时城本来就是这种人。决策下来,很少解释,要的只是执行力,和父母完全两种做派。
“还有,不要喊我陆先生,司机保姆最爱这么喊我,我不想有种面对司机保姆的感觉。”
云昭面对他的这种霸道,只好问:“那我怎么称呼您?”
“我怎么称呼你,你就怎么称呼我,”陆时城的话没完,对方似乎已经挂断了电话,他微微蹙眉,再拨过去,云昭的手机已经关机。
没电了。
云昭忙起来找充电器,翻半天,才想起来落在张小灿家的店里,就此作罢。
在专业上,云昭是个很能沉得住气的人,从不发急。可被陆时城这么一打岔,好半天脑子都是乱的,她眨巴眨巴眼,转头睡觉去了。
这边,陆时城听了她半天一口娇娇软软的少女腔,羽毛一样,痒着耳朵痒着心。消磨起来,也是别有味道,可突然就音信全无,难免窝火。连续拨出去几次,那头石沉大海,稳稳的,他把手机扔开。
有火气时,脑子里想的是把人弄过来照死的折腾。
陆时城发现自己只是这么想一想,有了反应,起身去卫生间。
日子晃进八月后,热的稍微好一丢丢。岑子墨上次和付冬阳有了短暂交集,她几乎忘记了这么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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