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真美,艳眸流转间带着不自知的撩拨。
岑子墨闻言吃吃笑了,这儿附近就是几家外资银行,当然,中盛证券也在此。
“嗨,在哪儿高就,方便说吗?”
“中盛证券投行部的实习生,”付冬阳大大方方,一点不掩饰,“目前,正在努力留下来,希望我自己好运吧毕竟竞争很大。”
他清楚,眼前这个女人是个金贵的主儿,无须拿捏腔调,或者装X,反而让这种人打心眼里看不上。
岑子墨果然吃他这份爽快,眼波一荡:“中盛啊,是很严苛因为它有个变态老板,你们受苦了。”
当着人家员工的面,岑子墨挖苦起陆时城毫不嘴软,她说完,格格笑了两声,脸上是得意的表情。付冬阳有些莫名,想了想,报之一笑。
“你叫什么名字?我叫岑子墨,大诗人岑参知道吧?我跟他一个姓儿,子墨呢,书卷气浓点儿吧。”她其实特会说俏皮话,没结婚前,嘴每天损出新高度,很有幽默细菌。
什么时候变的呢?当然是和变态结婚以后,有人专治各种细菌。岑子墨起先不爱收拾家,化妆品、衣服、混着浓郁的香水味丢的到处都是。后来,陆时城的习惯凸显,她只得配合,不想让他对自己有任何微词……
可又换来了什么?她为什么要迁就他,切,岑子墨阻止自己去想他。
虽然只有短短十几分钟,两人的交谈,甚是愉快,是岑子墨感到愉快,她喜欢利落爽朗不装逼的人,无论男女。而自己的丈夫,陆时城那个狗男人,除了装逼,还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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