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到这话,王景涛哪还敢吱声,只能面带苦涩的站在一旁。
不过他看着刘星的目光仍然带着轻蔑和不屑,他可不认为,一个乡巴佬能够治好韩省长的绝症。
以他行医多年的经验来看,韩省长八成是要归西了,重度脑溢血,几乎蔓延整个脑颅,只要随便的一个颠簸,都很有可能将病情恶化。
而且,这样的重症,以国内的医疗手段,根本就没法治,在他的眼中,韩省长相当于是一个死人。
但这些话,他可不敢明目张胆的说出口,毕竟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他虽然是医院的一把手,可要招惹了这些官员,下半辈子就别想混了。
而这刘建军的话语,更是提醒了他一声。
如果这个乡巴佬把韩省长给活活的治死了,那他就完全可以与这件事摆脱干系。
想到这里,王景涛不仅有些小期待,当医生的,几乎每个人身上都出过人命,但不可否认,治死了人,
传出去名声必然不好,现在的小乡巴佬刘星,正好给了他一个推卸责任的机会。
有了这种想法,王景涛的心里就更加的期待了,他带着笑意的望着刘星,眼神里充斥着让人看不透的神色。
“刘星啊,你不要生气,尽管治,现在韩省长就剩下一口气了,如果连你都治不好,恐怕就真的无能为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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