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的气氛一下子变得有些压抑,人们互相用眼神交流着,却没有发出来声音。
良久以后,杜宝勋手里头的烟已经抽到了一半,把长长的烟灰弹落在了烟灰缸里面以后,咳嗽了一声,目光落在了杜斌的脸上,说“这件事看起来很简单,但是,咱们要知道咱们面对的是谁,
咱们面对的可是门墩,门墩已经不是几年前的门墩了,随随便便可以朝人家的脸上吐一口涂抹,踹一脚,现在人家有钱有人,弄不好咱们这些人都要吃瓜烙。
我的意思是不能咱们一家人傻呵呵的去当出头鸟,毕竟这件事如果成了,涉及到不只是咱们老杜家的利息,还有村子里其他家族的利益。
现在跟在门墩屁股后面的那些人,不用说了,人家都得到了好处,
咱们现在就是说什么人家也不可能过来跟咱们一起干。
想要弄成这件事,那就要发动群众,把村子里的其他几乎人家都叫过来,一起商量一下,看看怎么弄。”
老头虽然年纪大了,但是看问题竟然是一针见血,说的条条是道。
杜斌和其他人听了以后都佩服老爷子的脑袋瓜子。举双手赞成。
老爷子看其他人没有意见。说“你们大家伙都先回去,我让杜斌去通知其他几户人家,看看这件事怎么弄。”
人们点头,陆陆续续的离开了杜斌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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