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何区别?”
看她的神情,简直单纯到显得烂漫了,朽月君竟不知如何回答。他想了一阵,说:
“那么,那个叫忱星的女人呢?倘若死的是她,你会做同样的事吗?”.bΙQμGètν.còM
“会吧。但现在,你得把那个叫怨蚀的刀借给我。它在你手里吧?”
她的语气仍是那般轻描淡写。
对话就此结束,舍子殊轻飘飘地离开一串红的花丛,不知要去什么地方了。哪怕她此刻就要去找水无君的麻烦,朽月君也不想阻拦。他还有别的事做。
“你也听到她说的话了。我还想借那个女人的心脏一用呢,不知会发生什么事?她若真能萌生出什么别样的情感,怕是会与我没完的。大概吧……不过这样也很有趣。”
化出人形的解烟站在他的身后。如那时他盯着子殊一样,解烟望着他红色的背影。
“真是离奇。我看,说不定她比那叶雪词更适合在你们殁影阁工作呢。”
他又说,而解烟闭口不言。朽月君转过身,用颇有些懒散的声音指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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