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二公子可有什么喜好?”王涵涩声问,想要喝口茶,却发现茶杯已打碎。
管家道:“这二公子据说七岁便逛妓院,如今还未满十七成*人,家中便已有数位娇俏可人的侍女、红颜,想来当是好色之辈。但……但普通的美女,恐怕难入他的眼。”
王涵苦思,道:“哥哥的那些歌伎侍妾肯定拿不出手了,你想想,咱们这泸州一地,可有什么绝色女子?”
管家偷偷看了眼王涵,心中暗道,这泸州一地,也就只有大小姐你可以拿得出手了。
虽然管家还未说话,但王涵何等聪明,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心中咯噔一声,粉拳握紧又松开,松开又握紧,终是猛地一锤桌面,道:“去花阳楼买几个貌美的清倌人,带上钱银,把府上最珍贵的宝物都带上,跟我去扈阳!”
此时,李郃正在总督府一间阴暗废弃的柴房中坐着,他的身旁站着三牛,他的面前则是刚被阉完没多久的王风。
此时的王风脸上没有一丝血色,衣衫褴褛,裤子一片血红,整个人都裹在了地上的稻草和尘灰之中,看起来萎靡不堪。
“王风?哼哼,这名字听起来还挺潇洒的嘛,啊?想来你也是个风流人物吧?”李郃翘着二郎腿慢条斯理地道,一副小人得志的神态是摆得十成十,他就是要来看看这个所谓的什么狗屁王公子,凭什么想和他争女人,又凭什么敢来刺杀他。
那王风如一只死狗般瘫在地上,嘴唇干裂,两眼无神地看着李郃,声音沙哑得仿佛百岁老太:“水……”
李郃手指一摆,对三牛道:“给他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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