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暗潮湿的小屋里,耗子呲着森森白牙啃噬着木屑,它们散发着夜光的小眼在黑幕下显得尤为可怕。
清滟拖着残破的身体躺在稻草纵横的地上,寒气入骨,她却丝毫没有感觉一般,眼神空洞的看着前方。
她身下的鲜血还在潺潺,浸透了亵裤……就像魔鬼在吸食她的生命,连恐怖的长尾老鼠都无法使她惊恐尖叫。
她的手缓缓抚上自己已经痛的失去知觉的小腹,那里……就在几天之前,还孕育着一条鲜活的生命。
她的眼神里滑过一丝恍惚,嘴角竟然露出一抹慈祥。
那是属于母亲才有的慈祥。
屋内渐渐响起悉悉索索的声响,阳光从缝隙里透过来,清滟颤悠悠的站起身,身上是大片的污血斑斓,她伸手解自己的腰带,环环缠绕的腰带在她僵硬的手指下,慢慢散落开,垂至脚下……
她的双手有些神圣的捧住那条素色的腰带,一抬头,眼光刺进眼里,眼泪顺势就滑了下来。
素色的腰带猛地振起,就像一条白绫飞跃着缠绕上房梁,阳光里浮动着尘埃,一双没有血色的手伸过来,缓慢而坚定的在那腰带尾端打了一个结实的结。
她的脚下是这间木屋里唯一的木凳,那木凳已经残缺的不像样子,可却还是支撑着她将头套进那个地狱的牢圈。
她再抬眼看了一眼阳光,嘴角含笑,然后仿佛心满意足的合上明眸,脚下狠狠的一用力,残破的木凳“吱吱呀呀”倒下去,窒息的痛苦瞬间浮上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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