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靳远的名字,董锵锵一下在后斗里坐直了身子:“你也认识靳远?”
“你现在有时间吗?”阿泰用商量的口吻说道,“我有事想和你当面说。”
“唔,现在恐怕不行,今天晚上可以吗?19:30在火车站的麦当劳里见?”
“好。”阿泰叮嘱道,“请你一个人来。”
放下电话,董锵锵的睡意全都跑到了九霄云外。自从上次在驾校外一别后,他已经近两周没见过靳远了,特别是靳远的手机也打不通后,他完全联系不上对方。
这个叫阿泰的人自称是靳远的朋友,但为什么自己从没听靳远说起过他呢?他会有什么事要和自己说呢?
带着一肚子的问题,董锵锵坐在拖拉机里驶进了弗莱舍尔的猪场。
就在余姜海和青年男警僵持的过程中,男警腰间的步话机里猛地传出一阵叽里呱啦的德语,似乎还有嘈杂的人叫声和汽车的鸣笛声,余姜海听得断断续续的,虽然没全听懂,但大概也知道有人在询问男警的工作进度。
青年男警皱着眉头和对讲机说了几句,然后瞪着余姜海飞快地亮了一下自己的证件。还没等他收好,余姜海突然冷冷道:“我没看见。”
胖子担心余姜海把事闹大,连忙从后面拽了拽他的衣袖,小声提醒道:“他可以强制要求你出具证件的,你如果不配合他能直接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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