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站着还是……在浴缸里?”陆苇对冷水浴心有余悸。
“这个说不好,每次上课内容都是由老师来安排的。我作为管理者是不能干涉老师的授课内容的。”方科解释道,“不过我星期三大概能知道。”
“我可能感冒了,”陆苇说着,就势打了个喷嚏,“那我星期三答复你可以吗?”
“当然,健康最重要。”方科的话听起来有点言不由衷,“我刚才了解了一下,学生们对你的评价都很不错。如果你觉得没问题,我们都非常期待你能再来。”
画院的工作和陆苇想象中的差别很大,但这个差别却让陆苇很高兴:她曾担心每次都要做那种穿很少{甚至没有}衣服的静物模特。但现在看来,这份工作也只是受一些皮肉苦而已,下次如果多吃一些多穿一些,可能自己就没那么难受了。
“如果不发烧,我星期四应该也没问题。”陆苇故意留了个活话。
“当然当然。那咱们星期四见。”方科高兴地挂了电话。
等陆苇换好衣服赶到咖啡馆时,余姜海好像老僧入定般地坐在咖啡馆的角落里,面沉似水。
陆苇买了杯拿铁,信步走到余姜海桌前,坐定后看着余姜海的脸:“到底怎么回事?”
“她在luntán上发帖说你们tikǎo的事。”余姜海沉声道,“还发了些照片。”
听说方瑞尔在网上发了自己的照片,陆苇大吃一惊,脑子里马上开始回想当时的场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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