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看样子你没胡吹大气,的确读了不少文章,更有自己的理解。”叶欢举酒。
二人又尽一杯,冯萧的面上泛起了一抹微红,晋阳佳酿可是经过蒸馏的烈酒。
“有自己的理解?大哥之言颇为新鲜,却是与众不同。只是…”冯萧微微一顿,才接着道:“士卒之事,君侯处置妥当,亦是以民为本,可为何对那县尉县令?”
“哎,不要支支吾吾的,言无不尽绝非君子所为。”
“他们根本不是所说那般诸事繁杂,怕是畏惧军中之威才不敢管,等听见是叶将军在此,才急急忙忙赶来相见的。”冯萧沉默了一会儿,还是直言道。
“哦?何以见得?冯兄弟你当时一直与我一处,又怎生得知?”叶欢眉头一扬问。
“东平已然平乱多日,哪儿有二人所言那许多政事?就算有,官军抢粮岂能不先顾及?大哥你发现没有,他们跑来之时身上的官服都是新的没有褶皱,尘土是刚沾上的。”
“言之有理。”叶欢欣然颔首,这些细节他亦得见,足见冯萧观察的很是细致。
“听你所言,似乎对本将军的处置颇有微词,觉得我官官相护?”
“不敢,但如此县官,大哥为何不提点两句?”
“你看见了二人的官服没有褶皱,尘土也是新沾染的,算是细致。可曾去观察百姓看二位的眼神?”叶欢察觉到了冯萧的言不由衷,摇摇头正色问道。
“百姓的眼神?”后者闻言一愣,却是言不能对,他的确没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