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楷拈须一笑,又问:“以将军对叶欢和定边军的了解,对付张翼德飞燕骑,又需多少人马?以楷度之,轻骑突进只能一次,再有大队如何隐藏?”
“传我军令,增加斥候数量,再探,切记谨慎为上,不可露了行迹。”公孙瓒眼中寒光一闪,侧身便对屋外高声喝道。
言罢才转身面对田楷:“单只这一路,不要说是飞燕骑,就算三六九曲齐至,瓒亦可克敌制胜。”说话间公孙瓒的思绪也没有停止过。
冷静下来之后,他立刻察觉出了异常,赌自己不敢动手?不太像,如果真的这样,来的不应该是张飞而是叶欢本人,那样他会更加的犹豫。
“将军说的是,但以之前言语,飞燕骑的后手又在何处?”田楷再问。
“后手,后手……”公孙瓒右手拈须的动作忽然微微一僵。
“先生,倘若不是刘虞,就必是乌桓,不,一定是乌桓。丘力居此人与我有宿冤,且异族向来视叶欢为卡秃噜皮,他若相请,其族必来。”
想到这一点,公孙瓒的心先是一沉,乌桓骑军的战力相当不俗,前番之战白马义从并没有占到便宜。但随之而来的是兴奋,他猜到了叶欢的后手。
田楷微笑颔首:“将军所见该是不会差了,但亦不需多虑,丘力居就算出兵接应也不敢大张旗鼓,尤其是在幽州之处与我军正面相抗。”
公孙瓒双眉一皱,片刻之后放开:“先生说的是,应该是接应为主。”
“是以此战将军要换个打法,既要设法拿回张岐,又不与叶欢交恶。”
“拿回张岐,不与叶欢交恶?先生有何妙计,不妨言之。”公孙瓒奇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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