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他忌惮?”公孙瓒眼中寒光一闪,捻动胡须。
“将军,还有一事属下越想越像,结合今日,当大有可能。”
“细细说来。”
“当日联军之时,主公请缨担当先锋,为何无人与争?而叶欢袁绍皆是欣然从之,然后将军才有北曲之败,白马义从主力折损颇重……”
“嗯?”公孙瓒双眉一拧:“这些话是谁教你说的?”
灰衣人急忙躬身:“是属下内心所想,若无这份书信,亦不敢妄言。”
“叶悦之,袁本初?尔等当真如此算计与我?定边军不惜损兵折将,便是得箬县粮草怕也不是叶欢的风格,难不成袁本初还暗许了什么?”
灰衣人不在说话,公孙瓒却是越想越像,念及粮草,眉头拧的更紧了。黑山张牛角,一定是受叶欢挑唆,别人没那个分量,当真可恶之极!
“将军,刘别架与田先生到。”屋外传来近卫士卒的声音。
灰衣人眉头一挑,公孙瓒压低声音道:“从暗道走,消息随时报来,还有,军中那人给我盯紧,暂不要打草惊蛇,现在还不是取他性命之时!”
说完才对门外高喊:“请二位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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