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长见状眼角一抽,看似
要上前捆绑对方,接着却是寒光一闪。锋利的匕首从对方的喉头掠过,动作又快又狠,干脆利落。
“你!”冀州士卒双手掐着自己的喉头,发出了最后一个声音。
“伤我手足,教你一命抵偿。”什长冷冷的道。
身后跟着的两名士卒,也是一样的表情,军法的确不杀战俘,可是眼前的一幕,让他们愤怒,拼着受军法,也不会放过对方。
恰在此时,又是一名军医带着女兵进门,二人立刻挡住了他们。随军的军医,是麯义将军带来的老兵,并非黑山军所部。
为了给同袍报仇,他们可以为什长隐瞒,不惜受连坐之法。可让友军看见了,就说不清楚,一旦军医和将军说起此事。
“都他娘的让开,别挡着先生救人,人是我杀的,与你们无干。打完这一仗,我自向司马请求责罚,此人一定要死。”
什长说着起身,将二人拉了开来,看向军医的眼神,只有焦急和期待。同袍的伤很重,每耽误一会儿,都可能危及生命。
军医是个年青人,大约二十几岁年级,生的颇为英俊。看见什长的眼神,他耸了耸肩:“交给我,之前嘛,我什么也没看见。”
说话的同时,他已经蹲在了伤者的身边,熟练的为对方处理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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