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对方的神情,后者知道,她一定有什么事情,今日也是公主主动请自己来的。但到了之后,说了会儿闲话,长宁却似乎一直欲言又止,莫非有什么难言之隐?
秦思的耐性极好,她静静的等着,有些事情,想问亦无从问起。
又沉默了片刻,长宁终于说道:“师姐,当年师父说起,叶郎有宿世纠缠,才会失魂落魄,大病一场。后来幸亏师姐找到七针制神之法,才能保他无恙,可……”
公主欲言又止,秦思却听明白了,眼神看看窗外,叹息一声道:“师尊也对你说了?七针制神,虽然救了他的性命,但终究有损元气,怕是会折损寿元的……”
却原来当年,左慈与郑玄合力,要为叶欢赢得生机,唯有秦思从西域带回的最后一针针法,才能救叶郎的宿世纠缠。但这一切,也并非没有后遗症,便是眼下之言。
这件事,三人都是守口如瓶,倘若天命如此,说出不过令人徒增烦恼,于事无补。
三人之中,最纠结者又莫过于秦思,毕竟她对叶欢情根深种。但其后每与之论道,夫君表现出的那种豁达和率性,又让她渐渐轻松下来,直到今天长宁旧事重提。
“看样子,师姐你是从未对他说过了……”长宁幽幽一叹又道:“不过换位处之,我也不会说,让他抛开天下与朝堂的那些纷争,绝无可能的。”
“叶郎常言,人生一世,求个一以贯之,问心无愧。他的心中志向,就是国泰民安,且和前人所言尽有不同,原本我也不甚了解,但看了此时并幽二州……”
一开始,秦思还有些幽叹之状,但说着说着,面上却浮现笑容。叶欢和她说过的许多话,都是初听之时似懂非懂,但随着时间的推移,却是一桩桩一件件的实现了。
长宁闻言也笑了,接着点点头,面上露出坚定之色:“师姐,那你应该还知道,叶郎折损的寿元,我青城山有一种秘法,是可以一试的,你一定想过,对不对?”
秦思闻言,两道秀眉猛地一抬,眼光看向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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