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迟静静跟在身后,他很清楚太傅心中在想什么。当大殿的轮廓出现之时,他亦有些恍然,似乎先帝还在中元阁中批改奏折,而他和黄池随侍在侧。
看了一会儿,叶欢转身,拍拍柳迟的肩膀:“黄门令,知道你一片心意,但也不需如此,你当日之伤,总是坏了元气,好好歇息”
“是,多谢君侯。”柳迟此时情不自禁的换了个称呼。
“你忙,我推师父去看看太庙。”叶欢笑笑,洒然而去。
“悦之,老夫一直在想,倘若你早生五十年,大汉不会是如今模样。论起待人接物之道,为师亦不及你,至少和内臣便是如此。”行了一段,刘宽叹道。
“老师,你总是这般夸奖,徒儿会骄傲的。”叶欢轻声道。
“你不会,悦之你若是恃宠生娇,不会等到今日。当年身汝西园,为上军校尉,天子之剑,除了你,无人能与内臣联手对付外戚,只是时乎,运乎?”
刘宽摇头一叹:“否则怎会有董卓乱政,悦之扫清内外,便是一世能臣。”
“老师,不提也罢,想想徒儿也憋气,我都给他挖好坑了,他运气好。”
“悦之,老夫与你提董仲颖,可不是让你追忆过往。西都西凉铁骑精锐,即使是定边军也不过稍声一筹,但倘若能在悦之手中,更能纵横天下。”
“老师”叶欢点点头:“不到万不得已,欢亦不想以力并之。如今已然派俊才前往,希望彼等能有所转变,只要能够相投,欢亦在所不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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