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朱韬的身先士卒,以身作则,前阵的混乱逐渐平静下来。但不是所有人都能似校尉一般灵活运用盾牌防护的,伤亡的确小了,但定边军的箭矢依旧无孔不入。
“希望将军早点看见烟柱,立刻来援,否则我不知道能撑多久。”朱韬心中想着,方才有一瞬,他想率军迅速撤退,甚至但很快就被他放弃了。
步军面对骑军,两条腿哪里能跑过四条腿?况且北地战马,高大健壮,速度极快。
现在是被动挨打,可在狂野之中失去阵型的依仗,却是必死无疑。
这个选择题一点也不难做,只不过在战场上,人总会有那么一丝侥幸心理。
“不要浪费箭矢,射不到敌军的,没那么远。”看见己方后阵射出箭矢,却落在定边骑军身前十余丈之处,朱韬头也不回的大喊道。
今日随他巡守的四千士卒,有一大半都是新兵,精锐几乎全部被调上前线了。要是换了自己之前的麾下,绝不会这么做,巡守用的弓弩和战时长弓,还是有区别的。
一百到一百二十步,所有的敌军骑军都会选择这个距离冲击发箭。他们鬼的很,对距离的把握精准,尤其方才的一阵回射,更暴露了阵中没有长弓强弩的事实。
手举盾牌,朱韬到了右翼,眼下战况,他要承担起主将振奋士气的责任。
郝嘉琪收好骑弓,拿出千里镜看向敌阵,见了朱韬的表现后,不由连连点头。
“行啊,敌将果然不弱,但你麾下这些士卒,不给力。”虽然隔着百余步,但以郝嘉琪的眼力,从对方的反应和动作上,就能看出端倪,何况还有千里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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