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吧,睡一会儿养养精神,把军务交代好。”臧空挥挥手,二人起身离去。
“娘的,都憋着招数阴人是吧?给我等着,待我军休整完成,有你们好看。”一阵喃喃自语之后,臧将军直接倒在了羊毛毯上,几乎是同时,鼾声响了起来。
从飞云骑离开,叶信并未回府,而是直接奔到了贾诩府上。见廷尉未醒,他也不让下人通报,肃手站在院中等候,目不斜视。
天光渐渐亮了起来,听见房中主人起身的动静,叶秋立刻道:“军师,长公子求见。”
“嗯?公子前来,怎不早报?”贾诩的声音传出。
“军师,公子不让,已经在院中站了半个时辰了。”
“请到偏厅,我更衣就来。”
叶信听了也不去,只在门前等候,待贾诩出门,便上前施礼。
“师父,徒儿受命前往凉州,今日要随甘宁将军起行,特来聆听师父教诲。”
贾诩点点头,叶信立刻上来扶着臂膀,师徒二人进了书房。也不用下人,长公子自己烹好了香茶,端在案上放好,这才后退两步,肃手恭立。
“坐吧……”贾诩一眼,叶信方坐在对面,腰身挺得笔直。
汉末的跪坐,轻松之时,可以坐在双脚脚跟之上。但师父教徒弟,父亲教儿子绝不一般,身躯要与小腿成直角,不可有丝毫懈怠,尤其是师父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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