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探刘备?”陈登双眉一扬:“其实将军也拿不准刘备的心思,但为兵家重事,必须提前试探,父亲此举,也是在助将军?”
陈圭听了,微笑颔首,却不再言,转对禽滑庚道:“禽滑先生,可以告诉骠骑将军,广陵一切,老夫会听将军安排。”
禽滑一旁静听,也不禁对陈圭颇为佩服,姜到底还是老的辣。再言面前这位可是主公的舅父,亦必要尊敬。
“府君之言,庚会立刻传与将军,去信之事,也会一并送达。目下,下邳之处,我军暗探已经全部启用,不日会有消息。”
“好,老夫相信悦之,有此举,必有妥善安排。禽滑先生若有消息,可随时送来,老夫会安排,任何时候不得阻拦。”
“多谢府君,既如此,庚告退。”禽滑庚说着起身道。
“元龙,帮我送禽滑先生。”陈圭起身,笑谓陈登。
“陈大人留步,不需客气。”禽滑庚又对二人一礼,出屋去了。
陈登将之送到门口,方才回到案前,想了想又问道:“父亲,按方才所言,暗探启用,莫非表哥一开始就对刘备存疑?”
“元龙,你要记住,志在天下之人,不能轻信一切。若是没有识人之能,知己知彼,又何来定边的百战百胜。”
陈圭说着一顿又道:“你可知悦之为何让你回广陵?亦一直让叔至担任丹阳军统领,一切军官任命,都需要通过老夫?”
“那是叶将军表示信任我陈家之举,心无忌讳。”陈登想着,叶欢关于广陵的一切,都详细与父亲提起,不由颔首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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