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能借此战生擒韩遂,或是、或是杀之,则在我定边军威之下,更有孟起兄的声名,凉州之地,当可传檄而定。因此甘将军才有,不让韩文约走脱之言。”
“那甘将军让你独率一曲,以为侧击之法,信儿心中可有所想?”.dfyxs.
“孩儿身在军中,就该奉命而行,甘将军为主将,军令如山,岂敢有异?”
“哦?”叶欢听了,双眼微微一眯,看向儿子的目光,带上了点疑虑。
“嗯……孩儿用兵,也会依据战场形势,随机应变,若论冲阵擒敌,却是当仁不让。”迎着父亲的眼光,叶信稍稍犹豫片刻之后言道,语气却是越来越为坚定。
“随机应变?倘若与大局有损呢?”
“父亲,孩儿定会等到大局已定之时,才会有所行动,否则必不会有违所责。若是因此影响大局,孩儿亦甘当军法,承担其责。”叶信断然道。
叶欢暗自点头,就说这当仁不让四字,凉州的叶信口中说出,与司隶已经有所不同。后者是少年意气,自信其能,前者嘛,则要多了一分深思熟虑。
但他不会说出来,严父慈母,就是汉末的惯例。再如何赞赏,也要放在心里的。自己让叶信拜师贾诩,应该是正确的选择,今后他还会有更多的心路磨炼。
等了一会儿,叶欢挥挥手:“既然有军令在身,下去休息吧,为将者亦要安保自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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