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涞源?涞源就在广昌以南七十里,有敌军骑军?”叶恒想着,扶起林飞,看了看他背上的箭矢:“怎么样,伤的重不重?”
“没事儿,没伤着,卡在铠甲里了,挺深的,我急于报讯,就懒得弄它。”林飞急忙道,伸手到背后折腾一番,拿下了狼牙箭。
箭头之上,血迹斑斑,但刘亮一眼就能看出,林飞没有说谎。那是飞马奔驰之间磨的,他宁愿被刺,也不愿耽误分毫的时间拔箭。
侦察营斥候营的士卒就是这般,时间对他们而言是生命。
迎着叶恒的目光,刘亮颔首道:“司马,童鹄是十年的老侦查,他一定看出了司马蛛丝马迹。”说着又对林飞一努嘴。
“哦对,司马,我们什长带人挖出了敌军掩埋的马粪,看样子是三天之内的,且路上还有一些被遮掩过的马蹄印记……”
“什长随即带着我们继续向前,就遇到了敌军,人还不少。他们似乎不想让我军过度深入,我们人少,什长才会有此判断。”
林飞喘着气道,说完,才接过同袍递来的水袋,灌了一大口下去。
“嗯,童什长果然够细致。”叶恒颔首道,本来他就没有怀疑林飞之言,只是有些疑惑,童鹄为什么会说恐怕有?
时已经了然,他是凭多年的战阵经验,从敌军很多细节之处推断出来的。童鹄原本是三曲的侦察尖兵,亦是贾诩所调。
“林飞,我要没猜错的话,童鹄让你回来之时,是不是自己向前侦察,还有同袍后撤?”等林飞喘了会儿,刘亮又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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